戏弄_寂寂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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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弄

  水声渐息。

  两道人影拥立在氤氲雾气里。

  待将季岫洗净,池蔚便把人圈在怀里,慢条斯理为她擦拭身上水迹。

  水迹很快便被擦干,松开季岫,池蔚满意地打量了几眼,道:“好了。”

  季岫一时有些愣怔,主要还是被池蔚刚才的话恼的,而身体的阵阵战栗直到现在也没缓过来。

  但离了池蔚怀抱,水汽也在慢慢消散,随着温度下降,她的意识也恢复了些许清明,很快便意识到了自己如今的尴尬境地。

  池蔚刚才推她进浴室时只拿了浴巾,并无换洗衣物,而她脱下的衣服又已全部湿透,现在这个样子教她如何走出浴室。

  仿佛看出了她的顾虑,池蔚直接拿浴巾围在了她身上,然后把门打开道:“出去吧。”

  季岫一向保守,像这样内里什么都不穿只围个浴巾的情况从来就没有过,当下吓得紧紧抓住浴巾生怕它掉下来后自己会走光。

  虽说池蔚澡都帮她洗了,什么该看不该看该碰不该碰的地方一样都没漏,可现下有了东西蔽体,她便又害羞地浑身泛粉,模样儿娇娇怯怯柔柔弱弱,让人看了更想欺负。

  许是察觉到气氛有一瞬的微妙,季岫纵然难为情至极,还是捂着胸口的浴巾逃离了浴室。

  可没走两步,她便又停了下来。

  身下什么都没穿就走路的感觉实在是太……

  可怜巴巴回过头,咬着唇挣扎了许久,季岫才终于哀哀戚戚对着池蔚求道:“我,我想换内衣……”

  她想换内衣,自然不可能在寝室里直接换,必须重新进浴室。可池蔚还在浴室里头,她又没勇气当着她的面换,只能哀求池蔚出来,让她进里面把衣服穿上。

  下一秒,池蔚便走出了浴室,但她神色丝毫不为所动,只淡淡道:“去床上。”

  没有答应季岫的请求,甚至不允许她从衣柜里把内衣拿出来,只令她以现在这幅模样去床上。

  季岫闻言,身体一颤,好似被人把全身力气都抽了个干净。

  果然……

  根本不该报什么期望的……

  自己居然还傻傻地妄想求池蔚能答应,难道都忘了她对自己做过的事了么……

  面上一片惨白,心里唾弃自己那仅剩的天真,季岫整个人就仿佛踩入了泥沼里一般,一步步艰难向前。

  到床下明明只有七八步路,她却好似背负千斤,走了一个世纪般漫长。

  手颤巍巍抓住床梯的铁栏杆,她却怎么也使不出力气往上踩。

  她如今全身上下只用一条浴巾简单地围着,这样子往上爬,岂不是什么都暴露在了池蔚眼底。

  手指松了又紧,紧了又松,面上则是时而羞红时而惨白,犹豫不决时,池蔚的声音却从后边传来。

  “上去,我不看你。”

  季岫一愣,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但眼下也别无选择,总不能一直这样僵着,只能咬咬牙狠狠心,眼睛一闭便往上爬,心里祈求池蔚能如她自己所言,非礼勿视。

  她虽闭了眼却爬得很快,终于攀到床上后,心下总算得以一松,身子便不由软倒在被子上。

  想到不能如此松懈,又赶紧撑起身体,当她坐直不由往下窥看时,却发现池蔚依旧从容端立床下,面容秀雅,眼神淡定坦然,望着她不错一眼。

  虽然屡遭欺负,但季岫本能地还是觉得池蔚会说话算数,不至于糊弄自己。

  结果这回头一看,池蔚压根就是个骗子,刚才说的话彻头彻尾是在骗自己。她居然一直一直在看着……

  “你!”

  季岫羞极,气极,好半天却只能从嘴里憋出这么一个字。

  池蔚嘴角牵起一抹笑,温煦如从前,在季岫身上扫了几眼后便怡怡然转身,从衣柜拿了衣物自去洗漱。

  季岫低头,才发现身上浴巾因为刚才爬上去动作太大,已散了大半,里头风景好不绰约。

  又气又恼又绝望,她又怕池蔚伤害家人不敢违逆她的意思下来拿衣服,只能将浴巾重新系好,又把床上薄被紧紧拢盖在身上,然后闭眼躺下。

  她心里明白待会儿会发生什么,虽惊惧无措,如今却只能这样躺着任人宰割。

  季岫只求自己能早早昏睡过去,那么哪怕之后池蔚再行过分之事,她也能无知无觉,全然当作没发生过。

  虽然这样期盼着,可心慌意乱,又怎能安睡。

  浴室里水声又开始哗哗作响,池蔚已然开始洗澡。

  这声声入耳水声,听着犹如催命符咒,让季岫不由身体轻颤,手心渗满了汗。

  她身上虽围了浴巾,但浴巾只够遮胸口和膝盖以上的部分。

  此时躺下,浴巾卷折,只到大腿根部。

  裸露的双肩和大腿与薄被直接接触,她身子又一直在颤动,两相摩擦下让她的肌肤愈加敏感,加上这被子本就是池蔚之物,上面似乎还留着池蔚身上的淡淡清香,季岫闭上眼后一时仿佛就是被池蔚抱在怀里。

  她刚才才在浴室里受到刺激,此时再这么一来,体温不由渐高,呼吸也微微急促起来,额间渗满香汗,样子好不引人遐思。

  池蔚洗完澡出来,见到的便是她这幅情状。

  于是上前轻轻将被子掀开,露出里面那个怯怯发颤的可怜人儿。

  池蔚原想直接将季岫身上系着的浴巾解开,手伸到一半,又像想起什么,往窗外看了一眼便又重新爬下床。

  季岫原本听到她上来的动静吓得要死,此刻听见池蔚下床的声音,眼睛便又不由睁开了一条缝,可这心里头却是越发惴惴不安,弄不明白池蔚究竟想做什么。

  听响动池蔚似乎在床下拿起手机没多久就又放下了,而后居然把空调开了。

  季岫畏寒,入秋就怕吹冷风。

  这时节暑气也都差不多消了,见池蔚居然还开空调,她风虽尚未吹到却已经打从心底冷起来了。

  心里暗恼,季岫倒没有再留意其他。

  等池蔚重新回床上,将她身上浴巾解开,季岫才后知后觉发现吹到身上的居然是暖风。

  有些惊讶和不可思议,抬眼看向池蔚,却见对方正盯着自己的身体,眼底微起波澜。

  不比浴室里的灯光带着氤氲水汽,看人都带上一圈昏黄光晕,寝室里共亮着四盏白炽灯,灯光明亮耀眼,在这样的灯光下看什么都纤毫必现。

  季岫心头一震,刚想拿手遮挡,又一下子反应过来现在不能去反抗池蔚,一时间进退两难,虽有暖风吹在身上,仍免不了起了许多鸡皮疙瘩。

  而池蔚眼里的波澜却不是欲.望,若要形容倒更像是好奇和困惑。

  就仿佛是小孩子新得了一样有趣的玩具,忍不住要去试玩,她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往季岫身上戳去,指尖慢慢顺着季岫起伏的曲线游走。

  这又与刚才在浴室里大不一样,也与之前夜里种种不同,却同样让季岫禁不住弓起了脚背,身子绷紧在一起。

  对于季岫的这个反应,池蔚仿佛浑然不在意,她似乎只热衷于尽可能地探索手底下这具身体的奥秘,自顾自玩得开心。

  她会带着些许新奇,仔细观察季岫身体作出的各种反应,却又对这些反应置之不理,全然没有自己就是那个引得对方激喘连连的罪魁祸首的意识。

  而另一边,季岫咬牙忍得艰难,身体敏.感脆弱得不行,却还是辛苦捱着把所有可能溢出的呜咽都悉数吞没在喉中。

  池蔚似乎也察觉到了她的这种忍耐,突然俯下身子,轻啄季岫嘴角,而后慢慢碾磨其上,眼里带着几许仿佛孩子气的愉悦,带着恶作剧得逞的微笑看着季岫的两点樱唇慢慢被染成了绛红色。

  当然,她并没有因此就得到满足。

  池蔚随后又将舌尖探出,时而勾勒描摹季岫纤巧玲珑的唇形,时而又用贝齿在上面轻咬吐啮,迫得季岫娇柔脆弱的红唇一阵阵酥.麻,整个人一而再,再而三战栗不止。

  末了,还不忘季岫耳垂敏感,低头一把将其衔住,放在口中吞吐,吞吐声旖旎迤逦,声声俱入季岫耳中,令她呼吸愈渐急促,似乎再不松开齿关,便将窒息过去。

  那被池蔚含住的正是季岫的左耳垂珠,此刻她全身血液仿佛都汇聚此处,若池蔚肯松口便会看到这儿已经通红无比,似乎再稍一施力便能赏红梅洒血之景。

  而另一侧,纵然季岫不肯承认,右耳耳垂却分外空虚,仿佛在急切盼着能有什么东西来慰藉一番,这种悬浮着无处着落的空虚远比左耳的酥.痒更难捱。

  一息,两息。

  及至第三息,季岫终于忍耐不住,如溺水之人好不容易浮出水面,腰背轻轻往上弓起,手指紧抓着床单,大口喘气不休。

  池蔚眼里闪过一丝流光,放开她一直玩弄的耳垂,不给季岫喘息之机,便又再次吻上她的绛唇。

  这次池蔚的舌不再像之前那样仅仅只是流连在外头,而是趁着季岫喘息的档儿长驱直入,一时似蛟龙入海,翻滚奔腾激起千层浪,一时又如凤翱九天,引长风徘徊万里地。

  一阵目眩神迷,季岫纵想自己用舌推拒,却无甚效果,反被池蔚缠绕牵引,将她原本喉中咽下的呻.吟又尽数勾起。

  一时间,一室娓娓袅袅哀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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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只有两章,却有一种疲劳驾驶的错觉,这次绝对脖子以上了……

  哭笑不得,明明脖子以上居然还是被锁了……

  修改一下,希望能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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