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 爱而求不得_帝君他貌美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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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 爱而求不得

  “我心里的那个姜瑟,至高无上,占据了我所有的神经思绪。千面一人,的确有很多,我还是无法了解你的地方。

  那些都不重要。

  独独我爱你这一点,身死灰飞都不会变。

  又在做什么呢?是不安吗?是忐忑吗?心情乱得很,麻木,难受,心痛这些都有。

  无论走去多远,当下多么无措,宝宝啊,我都想见到你,立刻见到你,抱着你。

  说是抱着你哭有些矫情了。我就是想,看到你待在我身边,我们能够清楚地看到彼此的眉眼表情,感受到对方砰砰直跳的心脏,摸到彼此倾心不已的温度。

  就是想,拉着你入睡,抱着你吃饭,带着你很多风景好的地方,赏景色,就像,那次我们一起看夕阳一样。

  那样的感觉,此生我都不会忘记。就莫名的心动,难舍。

  夕阳避免不了要从西边落下的命运,也再强大不过,要从东边升起。兜兜转转,皆是身为圈中之物。

  人是不是也是,不论中间走去了多远,还是会相逢?

  我想,我早就已经死了。没有姜瑟的人生,谈不上活着。身死心不灭,大概是知道我的爱人,还在这个世界上吧!

  活着一日,我的心就属于你一日。若我有一日不幸故去,.也盼我的姑娘,万事尽掌,得其所爱。

  阿瑟,我爱你。

  愿,你此生顺遂,无忧无虑,携爱人知己,相伴到老。

  爱人如己,永不分离。别后相思,寸寸成灰。

  ——卫锦拙笔”

  这是一个不眠的深夜。卫锦用着廉价的铁片,当做世间最好的笔墨,抒写衷肠。

  抚摸着那些着实寒冰的沟壑,却仿佛,那份入骨的思念,早已冲破时间空间,触到那人的心头。

  爱已深,入心扉。求不得,甘死绝。

  时间的确轻易可抛却。它也见证着,两份互相牵连的心,无论横跨多少岁月,依旧初心不改,唯爱不变。

  超越生死,宁刮骨剜心,也不想忘掉,也依然忘不掉。

  早晨的日光又成群结队地飞进来了。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人事已非,独独这天地造化,万年不变。

  日月更替,却依旧是那个月,那个日。

  推门而进的刹那,蓝烬被眼前的这一幕吓到了。

  男人低垂下头,眉睫微微动着,一闪一闪的。天色晴好,更照得眼前刺眼,生生从他心头不断传来痛楚。骨髓晃动,由内而外,几近毁灭。

  托盘里的牛奶冒着热气,与地上留下的一团红对比鲜明,刺眼,痛心。动作快过思想,他几乎没看路,人已经飞到了卫锦面前,生气地大吼:

  “你干什么?卫锦,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你不要命了是吧?谁给你的权利,你有什么资格去死?”

  手中的东西快要洒了出去,他也不顾,直接扔在了地上,慌忙蹲下身伸手抓住卫锦那只血淋淋的手掌,拿在手心里察看。

  眼里几乎快要喷出红血丝,他狠狠地盯着这个早已面目全非的男人,心里满是痛苦,又带着许多的嫉妒,愤怒,心疼……

  太多太多,多得他快要忍不住,使劲地将面前的人揍一顿。

  可是他舍不得。舍不得动他一起汗毛,舍不得他消沉度日,舍不得他活得不再像卫锦。

  舍不得面前这个人受苦。

  他知道他在受苦,他知道他想要什么。正是因为知道他想要什么,他才那么的不安,不敢放手,不想放手,不想就这样,失去他这个人。

  伤口仔细看了会儿,除了地上这滩血,手上的伤口没有在流血了。望着那块铁片,他的心思百转千回,也不知道要怎么要表达自己的怒意。

  更多的却是庆幸。庆幸这个人,没有做傻事,没有用这块薄如蝉翼的东西,伤害自己的生命。那到底,是用来干什么的……

  他的目光扫了一圈,没有发现异样,眸光又转了回来,对门外的人叫道:“快叫医生过来……”

  为什么他们会没有发现呢?看来,还得换一批人来看着了。

  有什么资格呢?卫锦冷笑,似乎感知不到这一切了。

  背后窗帘护住的墙面才是温暖的,那才是希望。只有这时,他忽然觉得,那种虚幻的温暖从背部慢慢蔓延至心尖,带起一起的运作。

  “乖,我们不闹了,去床上。”

  蓝烬叹了口气。知晓他没有伤到要害,他的心方才安定了,比起看到对方受伤,他更希望,受伤的那个人是自己。

  也明知道这个人用几次从鬼门关闯回的行为变态,怎么也要从这里逃出去,他还是做不到,凭借自己一己之力将人放出去。

  这不是囚禁,这是救赎。

  自从卫家家破人亡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卫锦这个人,不可能专属于姜瑟。也就从那一时起,他不想放弃这个人了。

  身在泥沼的生活不是卫锦这个曾经高高在上的公子该过的。他要的,就是卫锦能够陪在他身边,衣食无忧,永远陪在他身边。

  坐着的人不理会他。他也习惯了这人的冷漠,直接用力抄起人就往床边架去。

  卫锦没说话,也不挣扎。就算他反抗,最后也逃不过被人抬过去的命运。似乎,现在他就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准确说是,从他被绑来那一刻开始,也就改变不了,以后生不如死的命运。

  他所谓的父亲,也是他的杀母仇人。他所谓的母亲,也只能懦弱地选择,用死亡结束这一切痛苦。

  他从前嚷着要同生共死的兄弟,正在配合他的杀人犯父亲,圈禁着他,折磨着他。

  只要这条命在,他们就不会放他走。好像就是这样的。

  这该死的现实,那样的真实刻骨,明明白白地就摆在眼前。

  医生很快就来了。诊断了一番,大抵说的就是卫锦的伤是被利器所伤。蓝烬给他那一块铁片一对比,不用多说,也明白了这人在干什么。

  上药刚包扎好,蓝烬请退了医生,独独留着两个人在房间里。静静的氛围,从前一样的有过。

  卫锦在种他的菜园子,他也在玩着手机,打游戏,听歌,游戏着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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