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0_联姻后我成了大佬的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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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0

  吃晚餐时,节目组有说有笑,虽然不少人仍然对夏稚的神秘老公充满好奇,但也没在追问,毕竟是人家的隐私。

  如果条件一般的话,会这么壕无人性吗?嗐,也不是他们该操心的事。

  还剩许多水果和甜品,夏稚拎了一些前往小胖他们跑龙套的地方,离这里大概相隔几个宫殿。

  以前跑龙套认识的好友见夏稚回来了,热络地围在他身边询问近况。这几天的八卦新闻大家自然听说,安慰夏稚的同时不免吐槽夏茗轩几句。

  恶有恶报,拍戏时群演们没少被夏茗轩折腾。

  见小胖吃得很香,夏稚坐在小板凳神神秘秘地问:“胖儿,我问你件事。”

  小胖:“昂,问吧。”

  夏稚:“我朋友他喜欢上一个人,但那个人心里一直想念着前男友,你说我朋友该怎么办?”

  小胖嚼着排骨憨憨地笑了。

  看破不说破,他心里跟明镜似的。

  “你朋友喜欢的那个人和初恋分手了吗?”

  “应该分了…初恋扔下他好几年了。”

  “那就追呗?”小胖分析着:“男未婚、女未嫁,都是单身,凭什么不能追?难不成非得干巴巴等着初恋回头?”

  夏稚细细琢磨着:“对昂,我朋友也是这么想的,我再去鼓励鼓励他,让他直接上。”

  “这就对嘛。”小胖含糊不清笑了,递给夏稚一个芒果。

  这次夏稚回来,还有另外一件事。昨天经纪人跟他说,要给他安排一个生活助理,好歹也算出道了,没有助理不太方便。

  生活助理和明星关系亲密,夏稚想问问小胖愿不愿意担任这份工作,听经纪人说,工资待遇还挺高的。

  小胖听完,笑逐颜开,眼睛眯成一条缝隙,疯狂点头。

  能当明星助理,不比跑龙套好太多!

  两人商量好,夏稚和他告别,会节目组继续补拍剩下的镜头。

  一直忙到晚上9点,才正式收工。

  回家的车上,夏稚把所有东西放在一旁,腿上只留下那束白玫瑰,小心翼翼地捧着。

  他好喜欢这束玫瑰啊!

  虽然上次也收到一束,但是今天更开心!

  不过,他回家后要和沈时骁说些什么的?

  骁,我今晚好冷,为什么冷?没有你抱抱的心冷。

  骁,我今天好酸,为什么酸?不能得到你的心酸。

  咯咯咯,夏稚歪着脑袋傻笑着,指腹轻轻抚摸着花瓣,眉眼温柔。

  到家已经快十点,夏稚让佣人帮忙准备一些花瓶,摆在自己的房间。

  一共有六只花瓶,每个角落都放一些,就全是玫瑰的花香啦!

  站在阳台偷偷望去,隔壁沈时骁的房间还亮着灯,夏稚捧着一只花瓶,扣响沈时骁的卧室门。

  “进。”

  沈时骁正在工作,见夏稚回来了,眉间的疲惫消失不少,温声问:“你回来了。”

  “嗯。”夏稚向沈时骁走过去,端着花瓶道:“谢谢你的花和晚餐,节目组的人一直感谢我。”

  “没事,应该的。”沈时骁打开抽屉,静静地望着里面的盒子,随后拿出来交给夏稚。

  “路过商场给你买的,你戴着应该会好看。”

  夏稚捧着玫瑰花瓶眨了眨眼:“给我买的?”说完,他屁颠屁颠凑过去,打开那枚盒子,发现是一块蓝色钻石手表。

  表盘很梦幻,点缀着一颗颗碎钻,犹如夏季的星空,璀璨绚烂。

  他认识这个牌子,超级贵呜呜。

  “不年不节的为什么突然送我东西?”饶是这样说,夏稚仍然顺从本心的放进口袋里,生怕沈时骁反悔收回去。

  他好喜欢呜呜。

  给了他就别想拿走!

  “是因为昨晚的事情吗?”夏稚喃喃地说着,“我看到你的卡片了,我没有生气,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

  沈时骁没想到夏稚会戳破这件事,随手握着钢笔回应:“你不生气就好。”

  时间悄悄走过,屋子静悄悄的。

  夏稚想起花瓶的事,说道:“我把你送我的玫瑰放进花瓶里,闻着挺好闻的,送你一瓶。”

  你的卧室和我的卧室蔓着相同的香气。

  呜呜,好浪漫。

  沈时骁看见花瓶里的白玫瑰轻笑一下,“它离了根很难存活,就算用再多的营养液去照料,也终究会枯萎。”

  夏稚垂着眼眸若有所思。

  这是指他们的协议婚姻吗?就算用再多的感情维系,三年后也终究会一拍两散。

  沈时骁注意到夏稚渐渐黯淡的目光,不免紧张地抿起薄唇,反思自己是不是说错话惹夏稚不开心了。

  正当他焦躁时,夏稚忽然抬起头甜甜一笑:“你是不是很懂养花?”

  沈时骁顿了一下:“嗯,会养一些。”

  夏稚眼眸中绽出澄澈的亮光。

  “你能帮我救救它们吗?”

  沈时骁的理智告诉他,这束玫瑰基本救不回来,但面对着夏稚的期待,他说不出拒绝的话。

  最终笃定道:“好。”

  得到沈时骁的许诺,夏稚心情多云转晴。

  对嘛对嘛!事在人为!

  玫瑰都不会枯萎,三年后谁说得准呢?

  说不定到时候他就是沈时骁的心肝大宝贝!

  沈时骁见他这么开心,心情也好了许多,指着旁边的椅子示意他坐下,打开桌面上的ppt。

  “我们公司旗下新开辟了一条家居线,缺一位代言人,你想试试吗?”

  ppt中的产品风格简约,设计前卫,很适合当下年轻人的品味和喜好。

  夏稚望着“时銘家居”的品牌logo,打趣道:“沈总,这算走后门吗?”

  沈时骁认真地想了想:“算也不算。这条家居线是全新的品牌,需要相貌气质温和绝佳的代言人,选择你对于我们公司来说,是双赢的。”

  夏稚笑得弯起眼睛。

  沈时骁也太会说话了叭!

  会说多说点!

  两人就着代言的人聊了一会儿,也算正式敲定。

  夏稚看了眼时间,已经十二点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他宝贝般地拿出手表,站在镜子前,试着佩戴。

  镜子里,一双眼眸兴奋喜悦,夏稚好久没看到这样的自己了。

  一晃几天过去,他忽然发现屋内新设了一处种植园,温度可以随时调控。

  沈时骁在里面照料那些白玫瑰时,他便抱着小猫坐在那里玩。

  令他意外的是,没过两天种植园内便多了一架秋千,足够他带着小猫们在上面玩耍。

  坐在秋千上荡啊荡,夏稚的小心脏噗通噗通乱跳。

  这天,时銘品牌方通知他去拍摄。

  千挑万选,他套上一件宽松的白毛衣,戴上沈时骁新给他买的手表出发。

  时銘家居的拍摄地点位于沈氏总部后面,是沈氏专门修建的拍摄功能楼,平时自家不用时便会租给广告公司。

  化妆室,造型师正在给夏稚上妆,同时不停地称赞他皮肤好,五官精致。

  夏稚也不客气:“谢谢您,我长得是挺好看的。”

  这时,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嗤笑,他透过镜子观察,声音是后面的人发出来的。

  这化妆间同时容纳许多人化妆,除了夏稚,其他的人都是广告片的配角。

  这个人艺名叫洛洛,也是沈氏娱乐的新人。他不太服气,凭什么他比夏稚先签约公司,微博粉丝也更多一些,偏偏时銘的代言落在了夏稚头上?

  所以从拍摄初期,他就不太配合,吊儿郎当的玩游戏,直到听见夏稚那声自夸,才笑出声来,眼神戏谑。

  夏稚只与他对视一眼,便收回视线。

  嗐,跟这人不至于置气。

  拍摄开始,演员们现在提前站在准备的布景前,让摄影组调整灯光的位置。

  身后都是时銘的家居,灯、椅子、桌子都是北欧简约的白色,看着非常舒服。

  按照动作设计,夏稚本该坐在椅子上看书就好,但他觉得这样太死板,于是撑手肘,脑袋轻轻倚着,双腿抬起来,蜷着落在椅子上。

  他的骨架很小,椅子的宽度正合适。

  宽松的白衬衫配上木制白色桌椅,增添了一份慵懒和随意。

  这是家的气息。

  总摄影心中暗暗叫好,连忙抓拍。他带的徒弟头一次看见条件这么好的新人,很上镜,气质高级,难怪这么苛刻的师父都露出赞许的笑容。

  夏稚的颈部线条优越,从纤细的手腕移到精致的下颚线,完全是一副赏心悦目的油画。

  摄影师:这气质绝了啊!

  拍摄完毕,宣传图和成片粗剪出来,所有人聚在一起观看。

  洛洛注意到自己的照片时神色稍变。明明私下五官很漂亮,可到了镜头前却又扁又平。反观夏稚,镜头里更好看了。

  他揉了揉鼻子,抬起头时恰好与夏稚对视,夏稚虽只是轻松一笑,但眼中多了几分耐人寻味。

  好像在说,看看吧,老子就是比你好看!

  洛洛打了哆嗦:怕了怕了。

  一切都很顺利,夏稚离开前广告方特意送给他一块黑天鹅家的小蛋糕。

  一块蛋糕五位数,夏稚肉疼,道谢后离开。

  走在沈氏的园区,夏稚秉承着好东西就要分享的原则,屁颠屁颠前往沈时骁所在的办公楼。

  踏上总裁办很容易,虽然没有门禁卡,他记住了上次的电梯门禁密码。

  站在外面小声敲门,里面响起一道陌生的声音。

  “进来。”

  推开门,沙发上坐着一位二十多岁的年轻男生,看他的穿着打扮,身份不差。

  男生抬起眼懒懒地看了他一眼,“你找谁?”

  夏稚朝四周看了看,回:“我找沈总。”

  男生翘起二郎腿:“时骁哥马上回来。”

  这称呼令夏稚眼睛多留意几分,注视着他问:“请问您是沈总的客人吗?”

  男生哼笑一声:“莫名其妙,我和骁哥的关系为什么要告诉你?”

  夏稚抱着蛋糕盒,大脑飞速运转,脑补一场原配大战小绿茶的豪门狗血大戏。

  呜呜呜,时骁,你终究负了我!

  内心戏脑补完,他准备把蛋糕放在桌子上,这么贵的东西别摔坏了。

  刚向前迈了一步,身后的办公室门打开,男生柔柔地喊了一声:“时骁哥。”

  “啪叽!”

  夏稚被凸起的地毯别到脚,膝盖跪地。

  平地摔,他可真笨!

  目光向前,他一怔,忽然趴在上面呜呜咽咽地哭起来。

  当门完全打开时,沈时骁意外地听到夏稚的哭声。

  夏稚怎么在这里?

  快步迈过去蹲下,沈时骁不知道屋子发生了什么,冷冷地盯着那名男生,令男生脊背阵阵发凉。

  男生连忙摆手:“他自己摔的,我什么都没干啊!”

  沈时骁不想搭理他,手臂扶着夏稚的肩膀,焦急地问:“哪里疼?”

  夏稚轻轻抽噎,抬起那双通红的眼眸,颤着双手勾住沈时骁的脖子。

  良久,他闷闷地埋在他胸前:“不疼。”

  “那你哭的这么厉害?”

  “蛋糕掉在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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