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危机感
第68章危机感
都察院值房。
礼部尚书许茂春、吏部钱尚书、都察院右佥都御史赵喜一齐走了进来。
赵喜兴奋无比：“裴老，贾家结党营私，铁证如山。这一次，不仅要罢了李瑁这个逢迎小人，咱们连贾琥这个屠夫一起参！”
裴衍的眉头皱了起来，只瞟了他一眼，没有吱声。
吏部钱尚书见机说道：“赵御史这话钱某不能苟同。现如今大周朝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对外战争，鞑子已经开始了扩军，正在为下一次的大战做着准备，这个时候不宜，也不应该挑起文武之争。”
赵喜：“这个道理我还能不懂？可是咱们上折子参劾李瑁就已经挑起纷争了。”
许茂春：“赵御史说得不错。而且咱们必须罢免李瑁这个自甘堕落的伪君子，否则后患无穷！”
钱尚书摇了摇头：“李瑁投靠贾家的事情，满朝皆知，陛下那儿更是一清二楚。他去拜访贾家是私事，况且已经到吏部应了卯。参不倒他的。”
赵喜淡淡一笑：“我是御史，上折子参劾大臣是职责，至于如何处置李瑁，是皇上的态度。”
钱尚书不想与他纠缠，目光转向裴衍：“裴老.”
裴衍说话了：“你说的不错，要以大局为念。不过，这股歪风邪气必须要打下去，否则士绅将不会再是士绅，倘若这种不正之风继续蔓延，江山社稷危矣。”
许茂春赞同地点了点头。
钱尚书和赵喜望着裴衍，等待他说出下文。
裴衍：“我听到了一些风声，好像陛下看好恩科进士，打算让他们入部学习，他们是读书人，自然是自己人。”
赵喜眼一亮：“好！将他们拉拢过来。”
裴衍叹了口气，“自从那日吐血之后，我的身子骨越发不行了.”将目光转向了赵喜：“你人品贵重，忠慎勤勉，我决定举荐你为左副都御史，帮我处理都察院日常政务！”
赵喜微微一怔，兀自不敢相信：“裴老？”
裴衍笑了：“没兴趣？”
赵喜连忙跪下：“多谢裴老，学生结草衔环，此恩必当重报。”
钱尚书暗暗一笑，裴衍这是将赵喜推出来和贾家打擂台，他躲在背后操控一切，左副都御史正好压了李瑁的右副都御史一级，这一级的权利可大了不是一点半点。
文渊阁至乾清宫的路上。
赵子勋一面急忙走着，一面问道：“怎么回事？”
戴权在一旁紧跟着，回道：“兵部的密探从盛京传来了消息，满清从罗刹国得到了一批火器，已经装备汉军营了。”
赵子勋吃了一惊，大步向上书房走去。
上书房内，建武帝端坐在龙椅上，一言不发。
宋成良、张尚文、牛继宗侍立在两侧，也一言不发。
半个时辰前，兵部埋在盛京的密探传来了密信，说了两件事，一是满清朝廷正式将汉军营单独成军，受鞑子郡王永琪直接统帅。第二件就是满清从罗刹国得到了一批火器，数目不详。
这时，建武帝站了起来，走到殿侧的书柜前，解下腰间那串钥匙，打开了正中那扇柜门，他的目光在贴有纸笺的匣子上搜寻，最终目光落在了一只最小的匣子上，纸笺上赫然写着贾琥的名字。
这里面存放着朝中重臣写给皇帝的折子，而且是那种非常重要的折子，可以影响到朝堂的政策和朝廷的命运。
建武帝打开匣子，从中取出那份贾琥关于自生火铳的折子，走回御案前。
想了想，对宋成良说道：“伱们也看看吧。”
“是。”
宋成良大步走了过来，接过折子，张尚文和牛继宗都把头凑了过来。
这是贾琥应太上皇的旨意专门上的有关西夷火铳的折子，里面还记录着勇卫营火器营训练的细节，另外还大体说了西夷诸国的情况，当然，这些都是从西夷人口中所得。
三人惊呆了，对于西夷人的船坚炮利，他们早就有所了解，没想到这些西洋小国的装备发展如此迅速，从火器到火炮，再到战船和舰炮，看得他们冷汗直冒。
西夷人侵略他国的事情，几人早有耳闻，好在广东水师有着自己的海上军事装备，没有太大的差距。
牛继宗从袖中掏出一本奏折，“陛下，这是兵部议定的关于购买西夷滑膛枪的折子。”
当值大太监接过奏折，呈到建武帝面前。
建武帝一边展开那份奏折，一边说道：“军器局那边已经开始加快速度生产自生火铳了，还有小型火炮。对了，朕打算扩充军器局。”
快速看完了那份奏折，想了想，问道：“这个十五两的价格，还能不能再降了？”
牛继宗：“启奏陛下，粤海将军说了，每降价一两，我们要再购买伍仟杆西夷滑膛枪，另外还有相对应的弹药。不划算的。”
建武帝沉默了，五万杆西夷滑膛枪，外加价值一百万的弹药，分三次交付，第一次只能交付八千杆，剩下的要等到明年。
又想到忠顺王遇袭的事情，建武帝咬了咬牙，“第一次要交付一万五千杆，剩下的年底之前交付。”
顿了顿，“哪怕价格上贵一点也可以。”
牛继宗：“是。”
正在这时，戴权走了进来：“陛下，赵尚书来了。”
建武帝：“进来吧。”
“是。”戴权退了出去。
建武帝命人将兵部的折子递给了宋成良和张尚文。
戴权领着户部尚书赵子勋进来了。
赵子勋：“臣参见陛下。”
建武帝手一挥，“你也看看吧。”
“是。”赵子勋将头凑了过去。
等三人看完，建武帝说话了：“没有压力吧。”这话显然是在问赵子勋。
赵子勋：“臣立刻拨一百七十五万给兵部。”
建武帝：“拨两百万。”
赵子勋愣了一下，只好答道：“是。”心中滴血，勋贵们卖房子当祖产还上来的钱，一眨眼的功夫就去了一半还多，看来要催促文官们了。
建武帝对戴权说道：“召贾琥进宫议事。”
“是。”戴权飞快地走了出去。
荣庆堂，花厅。
王熙凤拍了下手掌。
平儿招呼两个婆子抬着一坛酒进来，放在屋中，然后退了出去。
王熙凤对贾母说道：“老太太，这是琏二爷从外面得来的一坛窖藏了三十年的绍兴老酒，咱们今儿就喝它了。”
说着又把头转对邢夫人：“琏二爷让我替他陪舅太太多喝几杯。”
邢夫人笑了：“论孝心，你比琏儿强。不要喝多了。”
“是。”王熙凤点了点头，忙命人将酒倒进酒壶里，又亲自给贾母、邢夫人、王夫人、邢氏和薛姨妈斟上。
邢夫人早将先前的事都忘在九霄云外了，站了起来，端起酒杯对贾母说道：“依规矩，老太太先吃一杯酒才是。”
贾母很给面子，端起酒杯干了。
邢夫人笑道：“请！”说着也干了。
众人也都干了，邢夫人高兴，忙命王熙凤斟酒，又对邢岫烟说道：“快给你哥哥姐姐妹妹斟酒。”
说着又把头转向贾琥：“你可要多吃两杯。”
贾琥笑了笑。
邢岫烟接过平儿递来的酒壶，从贾琥斟起，一一按位置斟了。
惜春的酒自然是贾琥代喝，又望向黛玉：“你呢？”
黛玉见众人都干了，然后也干了，却低估了三十年老酒的度数，辣的直吐舌头：“太辣了！”
紫鹃连忙给她端来了茶，连喝了好几口才压下去。
贾琥乐了：“还是我替你喝吧。”
黛玉“嗯”了一声，没有说话。
“噗”
湘云忽然笑出声，黛玉微嗔地望了她一眼，将脸转向了一边。
湘云并不在意，美眸顾盼，然后悄推探春笑道：“我们也让二哥哥替我们喝，怎么样？”
探春略一犹疑，不过这酒确实辣，她也喝不下去，遂点了点头。
二人忙起身笑道：“二哥哥，这酒太辣了。”说着，可怜巴巴的看着贾琥。
贾琥哑然失笑，这时宝玉也站了起来：“酒是好酒，只是太辣了些。”
迎春、宝钗纷纷点头，就连邢岫烟也点头附和。
贾母看见了，忙问道：“怎么了？”
湘云笑道：“二哥哥要替我们喝酒呢。”说的众人都笑了。
贾母最喜欢这种氛围，也明白这酒确实不适合她们姊妹吃，便笑道：“你可不要小气了，醉了睡觉去。”说着，自己又吃了一杯。
薛姨妈笑道：“今儿老太太是安心要我们喝醉呢。”说着也吃了一杯。
有了贾母的话，湘云和探春拉着邢岫烟围了过来，贾琥也半推半就，一一吃了她们斟的酒，接着，迎春、宝玉和宝钗也来了。
贾母又笑道：“你们轮流敬他。”
眼见琥珀等也来敬，黛玉忙说道：“慢些，慢些，也等二哥哥吃点东西”
惜春也急了：“好姐姐们，明儿再喝吧。”
王熙凤大声笑道：“四丫头知道心疼人了，二弟好福气呀！”眼睛却是望着黛玉。
贾母笑着，命尤氏：“快撕她的嘴！”
一时间花厅内充满了欢声笑语。
正在这时，赖大家匆匆走了进来：“老太太，宫里的戴总管来了。”
话音未落，戴权便走了进来，先给贾母请了安，又对贾琥说道：“陛下召伯爷进宫议事哟，您怎么喝了这么多的酒呀！”
贾母连忙站了起来：“内相坐下喝碗茶，稍等片刻。”
戴权牙一咬：“等不得！是兵部的事。”不容贾琥思索，将手向外一让：“伯爷请吧。”
贾琥只好起身跟着他向门外走出，又突然站住，对琥珀等人说道：“明儿再喝啊。”大步走了出去。
贾母的眉头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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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察院值房。
礼部尚书许茂春、吏部钱尚书、都察院右佥都御史赵喜一齐走了进来。
赵喜兴奋无比：“裴老，贾家结党营私，铁证如山。这一次，不仅要罢了李瑁这个逢迎小人，咱们连贾琥这个屠夫一起参！”
裴衍的眉头皱了起来，只瞟了他一眼，没有吱声。
吏部钱尚书见机说道：“赵御史这话钱某不能苟同。现如今大周朝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对外战争，鞑子已经开始了扩军，正在为下一次的大战做着准备，这个时候不宜，也不应该挑起文武之争。”
赵喜：“这个道理我还能不懂？可是咱们上折子参劾李瑁就已经挑起纷争了。”
许茂春：“赵御史说得不错。而且咱们必须罢免李瑁这个自甘堕落的伪君子，否则后患无穷！”
钱尚书摇了摇头：“李瑁投靠贾家的事情，满朝皆知，陛下那儿更是一清二楚。他去拜访贾家是私事，况且已经到吏部应了卯。参不倒他的。”
赵喜淡淡一笑：“我是御史，上折子参劾大臣是职责，至于如何处置李瑁，是皇上的态度。”
钱尚书不想与他纠缠，目光转向裴衍：“裴老.”
裴衍说话了：“你说的不错，要以大局为念。不过，这股歪风邪气必须要打下去，否则士绅将不会再是士绅，倘若这种不正之风继续蔓延，江山社稷危矣。”
许茂春赞同地点了点头。
钱尚书和赵喜望着裴衍，等待他说出下文。
裴衍：“我听到了一些风声，好像陛下看好恩科进士，打算让他们入部学习，他们是读书人，自然是自己人。”
赵喜眼一亮：“好！将他们拉拢过来。”
裴衍叹了口气，“自从那日吐血之后，我的身子骨越发不行了.”将目光转向了赵喜：“你人品贵重，忠慎勤勉，我决定举荐你为左副都御史，帮我处理都察院日常政务！”
赵喜微微一怔，兀自不敢相信：“裴老？”
裴衍笑了：“没兴趣？”
赵喜连忙跪下：“多谢裴老，学生结草衔环，此恩必当重报。”
钱尚书暗暗一笑，裴衍这是将赵喜推出来和贾家打擂台，他躲在背后操控一切，左副都御史正好压了李瑁的右副都御史一级，这一级的权利可大了不是一点半点。
文渊阁至乾清宫的路上。
赵子勋一面急忙走着，一面问道：“怎么回事？”
戴权在一旁紧跟着，回道：“兵部的密探从盛京传来了消息，满清从罗刹国得到了一批火器，已经装备汉军营了。”
赵子勋吃了一惊，大步向上书房走去。
上书房内，建武帝端坐在龙椅上，一言不发。
宋成良、张尚文、牛继宗侍立在两侧，也一言不发。
半个时辰前，兵部埋在盛京的密探传来了密信，说了两件事，一是满清朝廷正式将汉军营单独成军，受鞑子郡王永琪直接统帅。第二件就是满清从罗刹国得到了一批火器，数目不详。
这时，建武帝站了起来，走到殿侧的书柜前，解下腰间那串钥匙，打开了正中那扇柜门，他的目光在贴有纸笺的匣子上搜寻，最终目光落在了一只最小的匣子上，纸笺上赫然写着贾琥的名字。
这里面存放着朝中重臣写给皇帝的折子，而且是那种非常重要的折子，可以影响到朝堂的政策和朝廷的命运。
建武帝打开匣子，从中取出那份贾琥关于自生火铳的折子，走回御案前。
想了想，对宋成良说道：“伱们也看看吧。”
“是。”
宋成良大步走了过来，接过折子，张尚文和牛继宗都把头凑了过来。
这是贾琥应太上皇的旨意专门上的有关西夷火铳的折子，里面还记录着勇卫营火器营训练的细节，另外还大体说了西夷诸国的情况，当然，这些都是从西夷人口中所得。
三人惊呆了，对于西夷人的船坚炮利，他们早就有所了解，没想到这些西洋小国的装备发展如此迅速，从火器到火炮，再到战船和舰炮，看得他们冷汗直冒。
西夷人侵略他国的事情，几人早有耳闻，好在广东水师有着自己的海上军事装备，没有太大的差距。
牛继宗从袖中掏出一本奏折，“陛下，这是兵部议定的关于购买西夷滑膛枪的折子。”
当值大太监接过奏折，呈到建武帝面前。
建武帝一边展开那份奏折，一边说道：“军器局那边已经开始加快速度生产自生火铳了，还有小型火炮。对了，朕打算扩充军器局。”
快速看完了那份奏折，想了想，问道：“这个十五两的价格，还能不能再降了？”
牛继宗：“启奏陛下，粤海将军说了，每降价一两，我们要再购买伍仟杆西夷滑膛枪，另外还有相对应的弹药。不划算的。”
建武帝沉默了，五万杆西夷滑膛枪，外加价值一百万的弹药，分三次交付，第一次只能交付八千杆，剩下的要等到明年。
又想到忠顺王遇袭的事情，建武帝咬了咬牙，“第一次要交付一万五千杆，剩下的年底之前交付。”
顿了顿，“哪怕价格上贵一点也可以。”
牛继宗：“是。”
正在这时，戴权走了进来：“陛下，赵尚书来了。”
建武帝：“进来吧。”
“是。”戴权退了出去。
建武帝命人将兵部的折子递给了宋成良和张尚文。
戴权领着户部尚书赵子勋进来了。
赵子勋：“臣参见陛下。”
建武帝手一挥，“你也看看吧。”
“是。”赵子勋将头凑了过去。
等三人看完，建武帝说话了：“没有压力吧。”这话显然是在问赵子勋。
赵子勋：“臣立刻拨一百七十五万给兵部。”
建武帝：“拨两百万。”
赵子勋愣了一下，只好答道：“是。”心中滴血，勋贵们卖房子当祖产还上来的钱，一眨眼的功夫就去了一半还多，看来要催促文官们了。
建武帝对戴权说道：“召贾琥进宫议事。”
“是。”戴权飞快地走了出去。
荣庆堂，花厅。
王熙凤拍了下手掌。
平儿招呼两个婆子抬着一坛酒进来，放在屋中，然后退了出去。
王熙凤对贾母说道：“老太太，这是琏二爷从外面得来的一坛窖藏了三十年的绍兴老酒，咱们今儿就喝它了。”
说着又把头转对邢夫人：“琏二爷让我替他陪舅太太多喝几杯。”
邢夫人笑了：“论孝心，你比琏儿强。不要喝多了。”
“是。”王熙凤点了点头，忙命人将酒倒进酒壶里，又亲自给贾母、邢夫人、王夫人、邢氏和薛姨妈斟上。
邢夫人早将先前的事都忘在九霄云外了，站了起来，端起酒杯对贾母说道：“依规矩，老太太先吃一杯酒才是。”
贾母很给面子，端起酒杯干了。
邢夫人笑道：“请！”说着也干了。
众人也都干了，邢夫人高兴，忙命王熙凤斟酒，又对邢岫烟说道：“快给你哥哥姐姐妹妹斟酒。”
说着又把头转向贾琥：“你可要多吃两杯。”
贾琥笑了笑。
邢岫烟接过平儿递来的酒壶，从贾琥斟起，一一按位置斟了。
惜春的酒自然是贾琥代喝，又望向黛玉：“你呢？”
黛玉见众人都干了，然后也干了，却低估了三十年老酒的度数，辣的直吐舌头：“太辣了！”
紫鹃连忙给她端来了茶，连喝了好几口才压下去。
贾琥乐了：“还是我替你喝吧。”
黛玉“嗯”了一声，没有说话。
“噗”
湘云忽然笑出声，黛玉微嗔地望了她一眼，将脸转向了一边。
湘云并不在意，美眸顾盼，然后悄推探春笑道：“我们也让二哥哥替我们喝，怎么样？”
探春略一犹疑，不过这酒确实辣，她也喝不下去，遂点了点头。
二人忙起身笑道：“二哥哥，这酒太辣了。”说着，可怜巴巴的看着贾琥。
贾琥哑然失笑，这时宝玉也站了起来：“酒是好酒，只是太辣了些。”
迎春、宝钗纷纷点头，就连邢岫烟也点头附和。
贾母看见了，忙问道：“怎么了？”
湘云笑道：“二哥哥要替我们喝酒呢。”说的众人都笑了。
贾母最喜欢这种氛围，也明白这酒确实不适合她们姊妹吃，便笑道：“你可不要小气了，醉了睡觉去。”说着，自己又吃了一杯。
薛姨妈笑道：“今儿老太太是安心要我们喝醉呢。”说着也吃了一杯。
有了贾母的话，湘云和探春拉着邢岫烟围了过来，贾琥也半推半就，一一吃了她们斟的酒，接着，迎春、宝玉和宝钗也来了。
贾母又笑道：“你们轮流敬他。”
眼见琥珀等也来敬，黛玉忙说道：“慢些，慢些，也等二哥哥吃点东西”
惜春也急了：“好姐姐们，明儿再喝吧。”
王熙凤大声笑道：“四丫头知道心疼人了，二弟好福气呀！”眼睛却是望着黛玉。
贾母笑着，命尤氏：“快撕她的嘴！”
一时间花厅内充满了欢声笑语。
正在这时，赖大家匆匆走了进来：“老太太，宫里的戴总管来了。”
话音未落，戴权便走了进来，先给贾母请了安，又对贾琥说道：“陛下召伯爷进宫议事哟，您怎么喝了这么多的酒呀！”
贾母连忙站了起来：“内相坐下喝碗茶，稍等片刻。”
戴权牙一咬：“等不得！是兵部的事。”不容贾琥思索，将手向外一让：“伯爷请吧。”
贾琥只好起身跟着他向门外走出，又突然站住，对琥珀等人说道：“明儿再喝啊。”大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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