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3】躲什么,你那根我才用过_医色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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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3】躲什么,你那根我才用过

  长平有些烦乱。

  长生说去找常老头,现在还没见人影,女大夫说后山不安生,不能到处乱跑。

  看一眼天色,长平坐不住了:“女大夫,我去找找长生。”

  若翾把阿狸朝长生扔了过去:“带着阿狸,机灵点。”有危险先跑。

  长平稳稳的把阿狸抱在怀里,急匆匆的往后院跑。

  “唔……水……水……”

  一阵低吟声后,秦寿迷迷糊糊睁开眼,头要裂开似得疼,声音嘶哑,舌头着干干的唇,要水喝。

  身子一动,浑身都疼。

  若翾兑了杯水,把小白脸的头枕在自己腿上,喂他喝完。

  秦寿把水喝完,才感觉自己身上有了些力气,整个人好受了那么一点点,仰着头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媳妇。

  “媳妇!”鼻子塞塞的,秦寿委屈的撅着嘴,一动,脑袋跟针扎的疼是一样一样的。

  若翾附身,额头贴着小白脸的额头。

  秦寿瞪圆了眼珠子,下意识的忘记了呼吸。他媳妇和他额头贴额头,带着香气的呼吸撩拨着他发顶……媳媳妇……想想干嘛……

  若翾扯了扯小白脸的脸蛋,笑眯眯的说:“烧退了,再喝两剂药就行了。”

  秦寿眨巴着眼珠子,痴痴地看着媳妇的笑容,颤颤的抬手朝媳妇脸上摸:“媳媳妇,笑着真美,真美。”

  若翾哼了声,拍掉小白脸的手:“十几年光棍小处男,还敢想着干坏事。”说着神色略微妙:“牛鞭!鹿茸!哼骸这么身残!”

  秦寿大惊失色的瞪他媳妇,发抖的说:“媳媳妇……”

  若翾木着脸透着股不怀好意说:“我这有几个方子,比吃牛鞭鹿茸效果好,你要不要试试?”

  秦寿呆了会,钻到被子里,不出来了。

  若翾坏笑一声,戳了戳被子里的人,一本正经的说:“躲什么,你那根我才用过,放心,在正常人范围内!再说,你身残十几年,能长成这样,不错了!我又不嫌弃!”

  秦寿:“……”哥!快拿着你那威风凛凛的大刀,把弟砍了吧。

  若翾接着戳:“好几个方子,真不用?”

  静了会。

  秦寿颤颤的拉开被子,露出一双红红的眼珠子,支支吾吾的说:“……用!”

  ……

  长生揉着脖子走进屋,嘴里嘀嘀咕咕的在说什么。

  长平脸色难看,拿了大米几样菜,钻进了厨房。

  长生往他家少爷床前一跪,委屈的嘟嘴:“少爷,庄子里肯定有不干净的人,脖子好痛。”

  阿狸无聊的打哈哈,一看小白脸醒了,喵呜一声窜到,跳到小白脸头上,两只爪子轮流踩。小白脸快起来吃熊瞎子!吃熊瞎子!

  琥珀色的眼珠子冒着绿油油的光。

  秦寿塞着鼻子憋屈屈辱着,把傻猫抓下来丢床尾,嘴巴一张,一根毛掉嘴巴里。秦寿呸呸吐了好几声,脸有些黑。他果然最讨厌毛球,尤其是媳妇这只嚣张的傻猫,没有之一。

  阿狸自认为小白脸这是在跟它玩游戏,欢快的跳起来跑小白脸头上,尾巴打着小白脸鼻子。

  “嗳嗳嗳嗳……嗳切……”

  秦寿拧着傻猫的尾巴,狠狠的丢了出去。

  长生看自家少爷不理他,还玩猫,伤心的抹了把泪,起身找长平。

  长平是这么跟女大夫说的:长生去找常老头,走到后院,没见着常老头,在茅屋外喊了两声,常老头像是没在。长生说他认为是常老头没听到他的叫声,正打算进茅屋找常老头,只是他刚推开茅屋的门,就被人砍晕了。我找到长生时,他正站在茅屋外揉着脖子,问他也不知发生了何事。

  长平说完,冷着脸:“女大夫,这山庄肯定有猫腻。”

  那个常老头肯定有可疑。

  可,这个温泉庄子是老爷名下的,这个常老头也是老爷留在这打理的,不该有问题才是。

  若翾想了下说:“你看着点长生,别让他到处跑。尤其是后院!”

  长平严肃的点头。

  吃晚饭的时候,常老头提着一壶酒一瘸一拐的进来了。

  将酒坛放饭桌上,说:“老头自酿的,算不得什么好酒,就给几位小娃尝尝味道。”

  长生咧着嘴,把酒坛抱怀里,冲着常老头友好的笑:“常大爷您可真好!这是您酿的啊,闻着可真香。”

  常老头呵呵笑着:“小娃要喝着喜欢,老头那还有,只管来拿。”

  长生看常老头笑得渗人,哪敢找他要酒啊。

  长平看眼长生,没说话。

  秦寿看着常老头有些被吓住了,他还是头一回看到过长得这么恐怖吓人的人,咬着筷子瞪圆眼珠子没说话。

  如翾给小白脸布菜,他现在烧退了,但身体还虚着,喝些清粥小菜,更养身体。

  漫不经心的搭了句:“常大爷,这温泉庄子里的水是流动的吗?”

  常老头看向小女娃,瘆人的脸上带着笑:“庄子里的泉水都是从山上流下来的,小女娃要泡泉水,去中庭院就成。小娃们吃着,有什么事,喊老头一声!”

  说着走了。

  若翾木着脸。

  长平皱着眉说:“女大夫,您看?”

  “嗯!明天我去看看!”她刻意说后山,常老头只避重就轻的回答她的话,就算其他不说,后山有食肉动物在,常老头本职该提醒下,但他守口不提,这就大有问题了。

  秦寿慢腾腾的看向他媳妇,心里跟蹲着只猫一样,被挠得酥痒酥痒的。好想问他媳妇跟长平说什么呢,又一想他媳妇拿几个方子给他医断子绝孙根,红扑扑的脸就开不了口了。只能让猫尾巴一下下打他心口,挠心挠肺的痒着。

  然后转头凶残的瞪着他家小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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