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第 261 章_[清穿+红楼]那股泥石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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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章 第 261 章

  第二百六十一章

  四福晋当年就没参加大选直接指婚嫁了四爷,如今又来了个年氏,竟然也是直接赐婚,不得不说年家也有叫当今看重的存在。

  且不说年氏的老子曾官拜从二品湖广巡抚,致休后还能得当今召见,下旨替她赐婚。其两个哥哥也都不是普通人,长兄年希尧四十五年迁直隶广平府知府,从四品。明年三年任满,如无意外至少也能再升半级,官至正四品。次兄年羹尧,月初破格升任正三品内阁学士,加礼部侍郎衔。

  这样出身的侧福晋,别说四福晋了,换了谁都会忌惮一翻了。不过相较于大过年的被当今捅了心窝子的四福晋,同样是四爷侧福晋的李氏却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老子只是个知府,李家也只有她老子在做官,跟还没进府的年侧福晋完全没法比。

  摸了摸自己的脸,她想她唯一完胜那位年侧福晋的就只有膝下这两子一女了。

  嘤,额娘的宝贝疙瘩们,你们可一定要给额娘争口气。

  李氏对她儿女的最低要求就是都活下来,别像弘盼似的折在了成生的路上。至于其他的,李氏看着已经大姑娘模样的闺女,也没了争宠的心思。

  她转年就三十三了,别说闺女了,再过几年儿子都要娶媳妇了,她还争什么宠。

  她如今唯一担心的就是这位年轻漂亮,出身又好的侧福晋会不会给四爷生下一儿半女,她的孩子会不会压了自己家这三个一头?

  想到如今的局势,李氏觉得哪怕是叫弘辉坐上太子之位,也比叫年氏的孩子上位强。不过最应该担心这个事的应该是四福晋和弘辉吧。

  四福晋到是不担心这个,她更想知道当今还能活多久。

  来年是四十八年,当今八岁登基,所以当今来年就五十六岁。

  想到当今的身子骨,四福晋又感叹了一回,怕是有的熬了。

  来年,当今五十六,四爷三十一,弘辉十二,而年氏好像才

  “回福晋,确是十岁。”这个年纪还是过完年的算法。

  四福晋闻言抽了抽嘴角,对回话的心腹挥了挥手。心忖了一句:

  真是造了大孽了。

  打听过年氏的年纪后,四福晋并没有将这一消息告诉四爷,而是欢欢喜喜的张落起这门赐婚来。

  一边催钦天监要成亲吉日,一边派人去催年家。因皇子侧福晋的婚事也有内务府出力的地方,四福晋还派人去了一趟内务府。

  怎么说呢。

  光是冲着给四爷积极纳侧的这份态度上,四福晋都是叫公婆最满意的儿媳妇人选。

  ╮(╯▽╰)╭

  男人和女人的关注点永远不一样。

  四爷在没有看到年氏前,想的都是她老子和她的两个哥哥。见四福晋如此贤惠,四爷心下满意的同时,还不忘提醒四福晋不要越过了规矩。

  他们如今还是要讲究低调的。

  四爷手下那么多人,他没问,下面的人也没主动回报,一直到年氏入府四爷才发现这小媳妇身形有些瘦弱。

  掀了盖头了发现不对劲时,四爷都不知道问题出在哪了。

  泥嘛,为什么没人告诉他一声年氏还是个孩子呢!

  时间回到现在,四福晋看了一眼手里的寿礼清单,当场大笔一挥将不少贵贵稀罕玩意都换成了能体现心意的‘鹅毛’。

  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的那种。

  具体来说就是他们家从四爷到她,再到弘辉几个兄弟隔三差五抄的佛经,以及针线房和府里的女眷一道给当今做几件衣裳。

  不过删删减减后,四福晋又将之前删掉的东西全都加了回去。

  小不忍则乱大谋,这老公公虽然不是个东西,可他屁股下的椅子,手里的玉玺还是值得她用心孝敬一回的。

  而且这么弄也影响她的贤惠形象。将来母仪天下时,再叫人翻了旧帐出来,岂不冤枉?

  可还是好气呀。

  四爷那边,并没觉得突然被赐了个侧福晋需要安慰一下四福晋。只见他接了圣旨后便叫人通知一回后院四福晋,准备明日跟他一道进宫谢恩去。之后让人将圣旨收起来便背着手带着几个幕僚说起这门亲事的利弊。

  当今为什么会突然将年氏赐给他?

  是看重他还是看重年氏一族?也或是全都看重?

  那么这场赐婚是不是存在什么政治信号?

  于是四爷和幕僚们就又开始说起当今对年遐龄的态度以及年遐龄为官的政绩。

  弘辉被四爷带在身边旁听,他站在四爷身后,用一种全新的角度去看四爷和这一屋子的谋士。

  心里想的都是今天的自己是不是昨日的阿玛,今日的阿玛是不是明天的自己。

  明天的他,是不是也要像阿玛这般为了皇位谋算?

  在弘辉心里,四爷的形象绝对有山那么高。他尊敬自己的阿玛,同时在情感上也有所保留。

  虽然从来没人告诉过弘辉,但弘辉却从记事起便知道额娘是他一个人的,但阿玛却不是。

  这一刻,弘辉满脑子想的都是将来他阿玛成了皇帝,会不会想到今天谋事的一幕?

  会不会他还什么都没做呢,他阿玛就将心比心的猜忌了他一回?

  弘辉觉得他肯定会步上他阿玛的后尘儿子算计老子,也许会成为他们家的传统。

  ……

  四爷得了赐婚圣旨的第二天,四福晋为表重视便派人去了年家。暗示了一回明年择吉日完婚后,又让人将四爷府上开年请年酒的帖子给年家留了一份。

  几家欢喜几家忧,年家还在心疼自家闺女这么小就要嫁人,而没捞到任何好处的三爷却郁闷了,觉得老爷子偏心了。

  老四既不是嫡,也不是长,凭啥越过他这个长子给老四赐婚呀。

  和三爷一样觉得当今偏心的还有十二和十四。

  二人除了想到当今偏心,更多的则是担心当今是不是已经择定了老四做继承人。

  这个婚赐下来,会不会让一些摇摆不定的人彻底偏向老四?

  他们还有胜算吗?

  就在三人暗戳戳的想着如何能从四爷和其他兄弟的包围中杀出重围时,胤禟又丧心病狂的干了件刷好感度的事。

  胤禟奏请当今给抚蒙公主配备太医。说草原生活艰苦,良医难寻良药难觅,又说朝廷可定时查看太医脉案,以解皇父思女之情。最后又提了一句,公主们抚蒙前身体倍棒,吃嘛嘛香,为啥一抚蒙就一个个的不是成了病秧子就是英年早逝了呢。

  又说什么土水不服这种理由就是借口,说他家小胖妞那几年走了多少地方,怎么就没水土不服呢?派个太医过去也好时时为公主调理身体,早日诞育子嗣。

  这种事情一奏上来就注定了不会被驳回,当今一直想要让所有尚公主的蒙古部落里都有一个流淌着爱新觉罗血液的后代。盼着连续几代抚蒙后,草原各部的首领就都是爱新觉罗家的外孙了。

  当今非常重视,加之这原就是四十七年年底的最后一件事了,自是来了个速办速决。

  当老子的关心女儿,当兄弟的关于姐妹,当侄子的关心姑姑,哪个敢有疑义?当今这边刚说了句准奏,满朝文武就都捧着当今夸赞个不停。

  至于胤禟,则眯着眼睛打量了一回有姐妹的皇子们。

  他早就猜到他老子会将这差事推给他,但胤禟也早就想好了对策。

  谁的姐妹谁负责,谁家的郡主格格谁自荐得用的人来。将来出了事,他不担半点责任。

  之所以这般奏请是因为十三爷的胞妹温恪公主怀孕了。胤禟记得这个妹妹最后是死于难产的,一对双胞胎女儿也前后夭折了。

  而十三爷之所以会提起温恪则是因为腊月里不光有胤禟和湘云的婚礼还有十三另一个妹妹敦恪公主的婚事。

  老十三的两个妹妹一个薨于明年六月,一个殁于明年腊月,而十三当时则因为受了太子被废的牵连被关在养蜂夹道里。

  胤禟也不知道这两位公主是真的死于难产和染恙,还是因为亲哥哥失势被人刻薄苛待而死的。姐妹俩死在同一年,这种巧合难免不叫人多想。

  话说回来,湘云找了一天她和胤禟都不忙的日子请了老十俩口子入府吃酒,洽巧赶上十三过来道谢,哥仨喝酒的时候先是从十三的来意即敦恪的嫁妆说起,胤禟捅破内务府行事,再到敦恪出嫁,温恪怀孕,看着说到动情处,十三还红着眼睛说对额娘有了交待的话,胤禟便不由有些同情十三。

  不是有交待了,是离去见你额娘都不远了。

  话赶话的,胤禟便提点了几句。给你两个妹妹各送个郎中去,真出了什么事,这辈子也不留遗憾了。

  温恪既然有了身孕,那稳婆什么的也别忘了送两个。

  内务府的陪嫁嬷嬷们仗着公主脸皮薄,可劲的作贱公主的事也不是没发生过。真指望内务府给配的那些陪嫁人员有你后悔的时候。

  当初四公主抚蒙的时候,内务府也照例安排了不少人,这些人都被宜妃姐妹和五爷,胤禟不动声色的替换成了他们早年培养的自己人。

  一个好汉三个帮,若不是这些人给力,四公主便是有通天的本事在,也不可能那么快的拿到参政的权力。

  至于为什么只是十三给两个妹妹配郎中的事变成了胤禟出头上折子给所有抚蒙公主配太医,那就是另外的事了。

  太医院哪有那么多太医分配给公主,又有哪个愿意离开繁华京都前往塞外草原,为了不影响太医院的整体工作,解决的办法就是暂时扩编。

  叫各处自己挑了信得过的郎中,然后朝廷统一给他们一个太医院的编制,之后这些新鲜出炉的太医就可以拿着身份证明赴任去了。

  腊月二十九,胤禟让人快马加鞭送来的黑尾巴鱼终于送到了京城。因数量不多只有五条,胤禟也没给任何人分,除了自家留了一条,给五爷和十爷府上各送了一条,剩下的两条就都送进了翊坤宫。

  翊坤宫见胤禟只送了两条进来,便知道这玩意得的少,这两条是她们和太后分的。

  怕东西留不住,宜妃当天晚上就叫人按着太后的说法做了。

  非常豪迈的作法,确实与她们家常吃的不一样,但若说多好吃也就那么回事。

  腊月三十,除夕。

  湘云没睡懒觉,一大早就起来忙活。吃过早饭,胤禟便进宫去了,湘云又让人收拾了一回东西,一边打发人去小汤山一边等着胤禟从宫里出来。

  “前儿就问过各家各府办年酒的日子,今年八爷府上仍是不办年酒,咱们家排在七爷家后面,十爷家前面便可……”

  湘云点头,一边与图嬷嬷说具体日子,一边在心里琢磨着年酒的菜单和宴请名单。

  此时主仆正说着年节安排呢,就听人说封氏来了。

  封氏也是这府里出去的老熟人,前几日湘云成亲,封氏还回府帮忙来了。

  虽然也没用她帮什么忙,但这份心意湘云却是领了的。

  一时封氏进得屋来,湘云等人都不由大吃一惊。

  封氏那一身血污,映着一张脸越发的苍白,头发也散下来不少,固发的银簪子也要坠不坠的悬在发鬓上。

  不用问都知道一定是出事了。

  湘云让人扶封氏起来,一边让丫头搬鼓凳,一边问封氏是不是英莲出什么事了?

  一听这话封氏又一下子就跪了下来,膝行几步来到湘云跟前,嘴唇哆嗦的对湘云磕头,一边磕一边求道:“求姑娘救救英莲,救救英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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